变聪明了?这……”
宋氏的眼神里难掩怀疑,老夫人的神色,则带了审视,像是看着怪物一样,看着晼然。
晼然耷拉下脑袋,抱着腿,缩成一团,她真的怕死,怕被烧死,但看着罗氏那个样子,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缓慢成长,一年是假的,三年却是真的,她不能等。
罗氏还处于激动中,没注意到这些,雪遥上前解释道:“昨个儿四姑娘与表少爷学的这一段,背了一日一夜,晚上几乎没怎么睡。”
“话都说不全,一日一夜能背下这么多?”宋氏仍表怀疑,她的三个儿子刚开始读书的时候,都要许久才能背下一小段呢。
“刘大夫给晼晼用了针灸之术,看来的确有效,即便不能彻底让晼晼好起来,将来带出门去,也不至于呆呆笨笨的。”窦瑾晖平和沉静的嗓音,从晼然头顶响起。
晼然只觉得有一只温热的手掌,落在她的发顶,似是在给予她力量,给予她,抬起头的力量。
她昨日没再见刘大夫,也没有做针灸治疗,窦瑾晖在说谎话,却为她的变化做了解释,晼然细细想来,似乎窦瑾晖每次说谎话,都是为着自己。
窦瑾晖看着缓慢钻出来的小脑袋,露出一张白皙柔嫩的包子脸,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眸子,忽闪着,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