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带到门口了,晼然竟是要走了。
“董晼然!你给我进来!”一个沙哑的声音,硬撑着喊起来,像是抹了粗盐的叶子,干巴巴,粗拉拉的。
晼然回头,就见聂佑娴在院子里,倚着大红柱子,瞪着眼睛,盯着她:“进来!我是为着你,你不进来,不要后悔!”
晼然看得一愣,才知道彩虹说的不是谎话,聂佑娴是真的不大好,脸色苍白的可怕,没有一丝血色,这才一日多不见罢了。
晼然犹豫了一下,挎着小书包,迅速的钻进了聂佑娴的院子,随后气鼓鼓的问道:“什么事情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?就算不请大夫,总归要拿些定惊安神的茶来喝吧?”
聂佑娴有气无力的靠在罗汉榻的软枕上,笑笑道:“你那本《黄帝内经》真不是白学的,不过瞧了我一眼,就知道我是被吓到了。”
“我还知道,你不只是被吓到了,你被吓到了,还要硬挺着,告诉自己要忍着,不能说,不能哭,硬生生把自己憋成了这样。”
晼然摘下小书包来,扔到一旁如意圆桌上,问彩虹:“旁的没有,珍珠粉总有的吧,给你们大姑娘磨的细细的,弄盏茶来。”
彩虹忙不迭的去了,晼然没好气的坐到聂佑娴身边,嚷着道:“把手伸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