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该进去,她如今对避嫌这两个字,认识极重。
窦瑾晖似乎能看穿晼然的心思,声音清润低沉道:“进来吧,在靖宁侯府里头,没人敢乱传话,你能提着食盒过来,一路上没人阻拦,就说明,你这个时辰来,没什么关系,外祖母与舅母,不至于连个后宅都管不住,倒让自家传出风言风语去。”
晼然被窦瑾晖说的微微红了脸,喊了雪遥与灵薇一道进去,将膳食摆在明间的花厅里头,两人躬身退了出去。
“坐下一起吃吧。”窦瑾晖用棉布擦了擦头发,将头发擦到半干,在晼然对面坐下,拿起竹著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护国将军府的事儿,我听说了。
我临走前便说,让你与乔家的人保持距离,你偏不肯听,定要被蛇咬了,恼了,再发脾气,将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人身上,不觉得可惜?”
晼然就知道,见到窦瑾晖定会挨骂,因而老实巴交的听着。
窦瑾晖看着垂眸的晼然,柔软的发顶对着他,忍不住轻叹口气道:“罢了,吃一堑长一智,日后长记性就是。这事儿也不全怪你。”
若不是老太君等人的安排,晼然也不会与秦明辰有所纠缠。
“吃这个,糖醋鱼卷,还热着。”窦瑾晖将沾着酱汁的鱼卷,放在晼然面前的小碟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