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紫韵又来传话,说窦瑾晖已经离了府,前往琅琊接府里人去了,辅国公与宋子涵一并去送行。
宋夫人原还念着,有机会让宋子涵与晼然见见,这会儿却知不可能了,因而起身道:“妾身便不多叨扰了,劳烦老夫人,夫人招待。”
罗氏也不多留,笑着说道:“宋七少爷才中了状元,府里头必定许多事儿,我也不多留姐姐了,姐姐若是得闲,改日再来。”
宋夫人含笑应道:“我在京城里头,也没什么可以走动的人家,国公夫人不嫌弃我日后叨扰才好,我说不得隔三差五,就要来串门的。”
宋夫人说这话的时候,多看了晼然一眼,晼然彼时正给娄老夫人揉着健脾消食的穴位,跪坐在娄老夫人跟前的罗汉榻上,春日午后的暖阳照下来,浅碧衫子的晼然,显得格外宁静柔和。
罗氏浅笑应了,吩咐紫韵送宋夫人出去,又另外带了几份补身的药材,只说给宋子涵用的。
宋夫人此行目的,连娄老夫人都瞧出端倪来,辅国公又怎会不知。
午后,晼然回了昭阳院,辅国公从外归来,见罗氏正斜倚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小憩,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。
紫韵手里拿了方素锦绒面毯子,辅国公伸手拿了过来,冲着紫韵摆了摆手,亲自给罗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