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盒要给玉生烟上药,“都是女儿不好,害得娘受这种罪。”
玉生烟慈爱地看着自己女儿:“傻孩子,别胡说,你就是叫了声娘才在芙蓉园落下把柄,怎么又犯毛病?”边说边接过药膏自己涂抹在膝盖上,白皙皮肤越发衬得腿上两块青紫可怖,显然是跪伤了。
她三十多岁的年纪,正是风情万种之时,连涂抹药膏的动作做起来都透着股娴雅。
她越是不在意,苏若怜就越发不愤:“姨娘,苏芙蓉好狠的手段,打了娥眉青黛不提,还把她们老子娘都赶到庄子上去了,女儿还得抄什么《孝经》《女德》。要是爹爹在家,她哪里敢这么张狂?”
听女儿提起苏父,晦暗从玉生烟的眼中一闪而逝,她放下裙子,边擦手边道:“信不信你爹要是在家,会罚得更重?”
苏若怜咬咬唇,不得不承认姨娘说得对,她爹一向偏心,说不好会更生气。
“可是姨娘,你都在祠堂外面跪两天了,明天不要再去了好不好?”苏若怜摇着玉生烟的手臂撒娇,“女儿舍不得你受这种罪。”
玉生烟摸摸苏若怜柔软的头发,声音轻缓:“母女连心,你受了罚,姨娘必须主动请罪,才能让你爹不再怪责。”
“别伤心了,等你大哥回来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