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主动去跪祠堂请罚,这么点子事儿,短短两天就能从苏家后宅一阵风似的传到大街小巷,尽人皆知,我倒想问问童管事,是谁不让玉姨娘体面?不让少爷体面?”
苏芙蓉说话调子慢悠悠的,吐出来的话语却如刀似剑,直逼童管事面门,“玉姨娘向来本分,只管内宅一亩三分地,不知她是怎么得罪了童管事,要把她和若怜不敬嫡母的事大肆宣扬?你是唯恐少爷听不见闲言碎语吗?”
苏家百年豪富,又在苏父这代成了皇商,非但产业庞大,宅邸也占地甚广,内外院之间隔着长长的回廊。可是现在,内院的妾室挨罚,不但能传到外院,还能一路传到大街上,外院管事不可能毫无干系。
童俊峰藏在面具后的脸僵住,冷汗悄悄渗出,他顿了顿,再次躬身行礼,喑哑道:“小人绝无此意,望小姐明察。”
“这点小事儿,察什么察?”苏芙蓉端起茶盏,“童管事这么多年兢兢业业,我也是知道的,以后把篱笆扎得牢些便是。”
主家端茶送客,童管事有眼色地告退,匆匆离开,两只大手在袖中紧握成拳。
怼走童管事,苏芙蓉心情甚好,连迎春木着脸汇报又亏了一万多两时都笑盈盈的:“今天生意不错。”
迎春: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