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凤大一岁,小时候也没什么分辨能力,长时间把她放在这种差别境遇里,怎么可能脾性温和?
只是,原身是从小被这样挤兑不知道怎么办,长大后干脆一路走偏放纵自己,苏芙蓉则不然,她直接站住不动,手指拂过腰间香囊,大声咳了起来。
“咳咳!咳咳咳!”
苏父忙回头看去,这才察觉嫡亲大女儿被落在了身后,忙转身两步,殷切道:“囡囡啊,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苏芙蓉眼圈红红的,哽咽道:“父亲,你怎么一看见玉姨娘和若凤若怜,就把女儿忘了呢?你每次回家,都和他们一起走,从来都是把女儿扔在身后,我好伤心啊!”
她越说越痛心,不知是原身遗留的情绪感染,还是香囊里的猛料有效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看起来极为伤心。
“囡囡!”苏父本就是爱哭之人,看到一向骄傲任性的大女儿哭成这样,眼圈也红了,“都是父亲不好,囡囡不要难过!”
苏芙蓉边哭边道:“我不难过,就是想让爹,让爹看看女儿,呜呜!”
苏父:“囡囡!我可怜的囡囡啊!”
他这把年纪了,又常年走南闯北,见识极广,并不认为后宅之事可以放心交到妇人手中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