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芙蓉恶名在外,这么多年他们从没有和她一起赴过什么宴,更别提被主动邀请了,登时一个比一个懵,心里直打鼓。
苏若怜和这个嫡姐对抗十几年,尚且稳得住,苏若凤直接不满道:“什么白不白的,我一个读书人,岂能口口声声把利益挂在嘴边?如此算计清楚,未免庸俗太过!”
苏芙蓉眉毛一挑,道:“弟弟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,全天下就属商人最重利。咱们皇商苏家,乃是商人中的商人,靠一毫一厘地把‘利’积攒起来,才做得现在偌大生意。这世上谁都能忘了“利”字,咱们家却是万万不能的。商人不重利,和数典忘祖有什么区别?”
苏若凤:“你——!”
他想要驳斥,又找不出可反驳的地方,急得脸色泛红鼻孔翕张,愈发显得相貌平平。
“囡囡说得好啊!”赞赏的声音响起,却是匆匆赶来的苏父。
苏父听说大女儿邀请弟弟妹妹同去赴宴,当即放下手头事务直奔过来。他虽时常在外,还是了解自己孩子的,甚至做好了收拾残局的准备,没想到刚奔来就听见苏芙蓉这番话,一时大为赞赏。
重利怎么了?商人不重利,还算什么商人?
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