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软小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剑横到他的脖子之前。
虽然她没杀过人,但她打定主意,如果他看到了什么,他就必须死。
不死也要把他吓死。
那男人果真被她吓住了,双脚都颤抖了,声音发抖地对她说:“这位小兄弟,在下……在下只是路过,看到这灌木丛,想撒个尿……撒尿,要被杀头的吗?那我换个地方,或者我憋回去,回家再撒,行不行?”
他叫她小兄弟,也就是说,他应该什么也没看见?傅听澜心里放松了几分。
刚才他说在撒尿,傅听澜情不自禁往下看了一眼,看他动作果真是在解裤子……她赶紧把眼睛抬上来,脸扭到一边,问他:“多久了?”
傅听澜想问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,毕竟自己刚才在灌木丛里待的时间不短,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什么没有。她说话一向简洁,对于不相干的人,能少说一句是一句,只有跟熟悉的人在一起才会话多一点。
他不明所以,战战兢兢地回答说:“憋半天了……从山上下来就憋着了,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在外面撒尿的,原本我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……兄弟,大家都是大老爷们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冒犯你了。当然了,就算没冒犯到你,冒犯了路边的花花草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