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尿裤子了,幸好我及时收住了力道,才保住我男人的尊严……”
傅听澜仍然没法适应他的口无遮拦,懒得听他废话,冷脸喝道:“住口!”
怂哥看她脸色不善,赶紧闭嘴,像用针缝住了嘴巴。
旁边那位年纪稍大、穿着也更斯文一点的人看这情况,对她作揖行了个礼,开口说话了:“这位小兄弟,在下许博文。你是我们老大的朋友吧?请问怎么称呼?”
他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,头发有些发白,身上衣衫虽然也很旧,但式样却是读书人那种长衫,说话也挺有礼的。
傅听澜并不烦他,也拱手向他行礼,回答说:“薄澜。”
傅家在靖西府很有名,她还不想暴露身份,随口编了个名字。
许博文可能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痛快,微讶后又对她说:“薄兄弟有礼。眼下天色晚了,不如先在我们这里住下,有话我们明天慢慢再说。”
傅听澜本来也无处可去,就是想来投宿的,如今听他这样说,也顺水推舟对他道:“有劳。”
许博文看了看怂哥的脸色,怂哥给他一个同意的眼神,他就走上来对傅听澜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小兄弟请跟我来。”
傅听澜喜欢这种说话痛快简洁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