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愣是咬紧牙关,没喊一声疼。其实也没有很疼,她小时候调皮,偶尔被父亲责罚,师父教过她如何用内力对付这种场面,所以挨打对于她来讲,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
玉临风就夸张了很多,每打一下都喊得凄惨无比,那执杖的哥们估计跟他也挺熟,没往狠里打。
卢捕头看傅听澜竟然面色不变地挨了十板子,点点头,称赞道:“忍耐力不错,适合做线人。”
玉临风哭喊得有点厉害,嗓子沙哑了,可怜兮兮地看着卢捕头:“那卢捕头您看,线人这个活,是不是还安排给我们呀?”
卢捕头饶有兴致地围着傅听澜转了一圈,仔细打量,再走到玉临风面前,不屑地对他说:“不需要。受害者可能是侯府的,我们直接去侯府询问就是,用不着你们。”
说完,带着人抬了尸身,扬长而去。
玉临风垂头丧气,几个兄弟也闷闷不乐,站在一起看着卢捕头他们渐行渐远。
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,晒得地面有点发烫。空气中只有潺潺的流水声,连鸟儿都休息去了。
几个人呆在那里,几乎都没有说话,也没想再想着下河洗澡。看来这一单必然到手的活计就这样落了空,他们还挺失落的。
傅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