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就假装是车夫,大摇大摆地驾着马车出了城。”
傅听澜隐约觉得,这个人不太像是普通的小贼。他把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环境,甚至心理活动都说得那么清楚,还用了一些形容词。能说出这种话的人,应该是读过一些书的,要不然就是别人教他说的话。
卢捕头双手背在身后,显得更有气势了一些,冷冷地问:“出了城之后呢?”
陈阿石抬起眼睛看他,又马上垂下眼眸,回答说:“出城之后,由于我赶马车的技术不好,路又不平稳,惊着了马,两匹马就挣脱缰绳跑掉了。我没有办法,只好弃车逃了。”
他说完,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,又低下头去。
“后来呢?”卢捕头又继续问他。
“后来?后来我就跑了,没敢回去。”他有些困惑,他没有提到车上有其他人的事,仿佛后来的事都与他无关。
卢捕头脸色铁青,在他面前来回踱步,突然下令道:“给我打!”
陈阿石吓得整个人扑在地上求饶:“大人,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啊,为何要打我啊?”
“因为你没有说实话!”卢捕头狠狠地说,吩咐他的手下,“你们把他拖下去狠狠地打,让他把话说完整,说清楚,都说明白了,再来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