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:“沈弟,若有集子我托人给你捎一份罢?”
沈歌苦笑,“恐怕暂时不用。原本无论如何小弟都得下场一试,可今年这一病,近几年又冷……对于明年秋闱,小弟实是有心无力。”
身体是一方面,知识积累也是一方面,沈歌想起了以前的事,学识却总像隔了一层,再加上他上辈子学习就不怎么好,沈歌对这种全省秀才一起竞争的秋闱实在没什么信心。
鲁昊英有些为他遗憾,不过还是温言安慰他,“沈弟你尚且年轻,压一压,下次秋闱再下场也是一样的。”
李姓同窗也道:“沈弟这次生病,可见时运未到,下次秋闱必能折桂冠,沈弟不必太过着急。”
“李兄说的是,沈弟你别太着急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身体最要紧。这几年越来越冷,上届秋闱就有好几个倒下了,也不知道这届会倒几个。”萧思远说着有些唏嘘,他明年也要下场,也不知道顶不顶得住。
鲁昊英叹了口气,“大家还是早日准备皮子罢,我看明年也暖不到哪里去。”
大家说起秋闱来都有些惆怅,这里面六个人当中,除了沈歌和萧思远之外,其他人都至少考过一次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考上。
秋闱在即,沈歌的几名同窗没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