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乃祖父亲自启蒙,用的也是寻常书籍,并无特殊的蒙学教材。”
沈歌有些失望,他原本还想在荀飞光这里取取经。
沈歌还有事,不便多留,两人说了会话,他便告别荀飞光下山去了。
荀飞光等沈歌走了之后吩咐绿枝,“你收集一些学子常用的书籍给沈公子送去。”
“是。”绿枝应下。
荀飞光中午尝到了沈歌送的牛肉粒,牛肉粒不多,用盘子装了将将一小盘。
下人早已试过毒性,荀飞光夹了一块。牛肉粒红亮润泽,干而不柴,香而不咸,放到嘴里鲜中回甜,又带着嚼劲,意外地适口。
荀飞光又夹了一块,放到嘴里忽然想起沈歌红肿青紫的肩头,筷子不由一顿。
他活了三十载,帮过的人不计其数,也收过无数人送的礼,然而谁的礼也没有山下小秀才送的诚挚,这礼不仅是礼,亦是一片热枕的心。
荀飞光问:“沈公子最近在做何事?”
伺候餐饭的步莲答道:“回老爷,沈公子近日多半时间在家苦读及准备学堂之事。昨天他去坤究县看望他的夫子,下午则去了趟贺记书斋,说想卖话本,被贺记的掌柜委婉拒绝,只答应代卖。后来,他在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