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的收入,也就是搁宿朝之那我才愿意吃这亏,要不然,平常时候哪有这么好的事?”
陆安生眉目间的神态没太大的变化,余光从搁在旁边的水果刀上掠过。
跟着毕柳来的那些人很好地拦住了隔间的入口,虽然不至于完全挡住视线,但是如果不仔细一些,外面的人几乎也不会留意到这个角落的情形。
他开始思考,用什么样的姿势可以把这人安详地送去医院急诊,最好还不要引起过多的麻烦。
眼见就要进入正戏,挡在门口的人敷衍地堵了堵,也纷纷转过身子开始围观。
毕柳搓了搓手,急不可待地往前靠来。
陆安生退了两步后抵在了墙边,嘴角微微压低了几分,在周围幸灾乐祸的视线当中,借着被墙壁挡住的视野微微动了动指尖。
桌面上的水果刀在未知力量的牵引下微不可识地动了动,摆好了角度。
然而还没待陆安生有所动作,在隔间门口挡视线的那几个纨绔,忽然被直接踹翻在了地上。
周围的哀嚎声还没来得及盛起,当看清楚来人是谁,所有人都被吓得噤了声。
“宿……宿少。”毕柳不及得逞的咸猪手就这样半悬在空中,在宿朝之面沉入水的凝视下气势顿时矮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