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的指尖在画架上轻轻摩过,有些好笑:“你这都上千年的老耗子了,怎么还跟个小屁孩一样?”
“看不惯一个人需要理由吗?就算需要,我也绝对理由充足!”傅司言冷冷一哼,但到底没再多说什么,“行了你先回去吧,画室钥匙我这里也有,会叫人过去取画的。”
陆安生:“嗯,麻烦了。”
傅司言“呸”了一口:“也就在这种时候给我故意客气一下,省省吧你。”
陆安生低笑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这几天他都住在画室里,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,整理过后放进背包里,就出发返回公寓。
虽然又熬了一夜的通宵,但是他的精神却是很好,走到阳光底下的时候有些享受地眯了下眼,就跟着人群走进了地铁站。
还没走进小区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陆安生拿起来一看,来电显示上是宿朝之的名字。
这几天宿朝之虽然没有过来找他,但是电话明显比以前要来得频繁了很多,多是来询问他吃饭睡觉的情况。这些问题很简单也很平常,整体来说也不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就是让陆安生隐约有一种感觉,总觉着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