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如此处境还能神色自若。」邢戒浅笑,长指有意无意的抚着系在腰侧的剑。
他的剑几近全黑,刃处会随着光影和角度闪着绯或白的光芒。显而易见的,和邢战的望戒剑是一对。
司燕移开目光,感觉胸口的酸泡又开始冒了上来。
他表现的不明显,但邢戒还是注意到他的在意。
「很像望戒剑,对吧?」邢戒状似不经意的道:「以前师妹总爱学我,无论衣着、装扮还是配剑,学到连师父都看不过眼,威胁着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要分开教习,这才稍微收敛。」
司燕一直想多了解过去的邢战,但现在他只希望邢戒闭嘴。「那毕竟是以前的事,现在的她是本王的扶引。」
「……你的扶引?」邢戒笑容微僵,眼眸深若幽潭。「果然,对你而言,师妹就只是你的所有物。」
「她是我的人,不容旁人觊觎。」司燕没有被他释出的杀气威慑,反倒又往他走近两步。
「觊觎?」邢戒讥讽一笑,竟是收敛了杀气。「你与我之间的差别就只是会不会投胎罢了,我俩若身分对调,就该换我对你说这句话。」
「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,怎可能明白我们这些自小被父母抛弃的人的心情。为了生存,我们别无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