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了骂了两句,除了让这里的几个男人心里难受之外,什么用处都没有。
康涂本来从未想到过这一层,在这时听见了阿九的话,忽然发觉,以他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体会到这些人的心境的,他们其实很屈辱。
被一些如今仍不知身份的人关在此处三十年,好似提线木偶一样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,为了一点工分勾心斗角,他们的傲骨让他们很难像康涂一样用“既来之,则安之”简单地安慰自己。
就连阿九这个看上去最无野心的小姑娘尚且觉得屈辱,又何谈别人。
气氛开始沉默下来,燕灵飞也没有再为了缓和气氛而故意说些笑话。
“到了,”路程不到十分钟,刘淼忽然打破沉默,指着前方道,“那种巨石应该是固定铁索的,看样子这桥应该是不好走。”
六人走近一看,果然如此。
一条只有小儿胳膊粗的铁索横跨在深渊之上,另一端被钉在巨石之上,剩下的铁链尾端被随意地扔在地上。
康涂踢了踢脚下的铁链,抬眼看着众人,观察大家的表情。
“我过不去,”刘淼干脆利索道,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关键是咱们有必要过去吗?”燕灵飞向对面望了一眼,也只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