抡不开。”
赵政松了一口气,说:“走吧。”
中途水滴声的频率又变了一次,据李信说是收兵时的鼓声,但是路上依旧没有遇见什么。
走到后面的时候荧光棒的光都已经渐渐地暗了也没有遇见什么东西,康涂再次陷入焦虑中,他很害怕没有光源,因为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几乎什么都分辨不出来,可能会给这个队伍拖后腿。
这根荧光棒再废了,他就只剩下一根了。
大概在凌晨十二点二十分左右,他们在地洞中走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更加大的空间,下了四五级台阶,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场地,中间放着一架巨大的鼓。
是送分题。康涂张了张嘴本来想这样说,后来再一细琢磨,其实也不算。如果不是队伍里那两个怪物一样的人听出了水滴声的变化,谁能参悟出这鼓是什么意思。
鼓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了,摆在三人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了:没有鼓槌。
李信攥着拳头跃跃欲试,被康涂哭着喊着拦下来了:“大哥,大哥冷静,你一旦把他擂破了咱们都完了。”
“仔细想想,”赵政走了这么久也累得够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