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堆在山壁下,用搭起的石块遮掩起来,伸个懒腰,叫男人过来一起休息。
男人将她搂到怀里,捏捏她的脸,不满地说:“我还在生气。”
迟萻趴在他怀里,仰脸看他,软声道:“你真的生我的气?是不是气得不想看到我?”
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,然后面无表情地道:“不是,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于是迟萻淡定地窝在他怀里入睡,留下男人面无表情地抱着她思考要不要继续生气的问题。
下午醒来后,迟萻拿出一个袋子开始采集花。
男人在花海中疯玩一会儿,接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,迟萻也没理他,继续工作。
等她摘半袋子的花时,男人回来了,而且还抱着一颗像蓝球那么大的蛋。
“萻萻,蛋!”
迟萻眼有都瞪出来,吃惊地说:“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男人只是笑着,没有回答,接着蹲在她身边问道:“萻萻,摘它做什么?”
想到他对那些闯进花海里啃花的狍子满腔的杀意,迟萻转头看他,“不能摘?”
“不是,你喜欢可以摘。”男人对她倒是大方,仍是秉持着那个态度:花是他的,萻萻也是他的,萻萻摘回来的花同样是他的。
嗯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