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感是真实的,熟悉感也是真实的,有那么一刹那,他仿佛真的抱着奄奄一息的陆饮溪,感受着对方的生命在一点点消失。
这是为什么?
他不记得陆饮溪以前有过这样的时候啊。
他捏着拳,把陆饮溪扶回椅子上。
这回,他多了点耐心和谨慎。
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我这儿有,金创药可以顶一会儿。”
“不用,”宁温纶从包里掏出小瓶子,“花街上对付伤创的药,可比外面厉害多了。”
陆饮溪一副“我懂”的样子,大剌剌地敞着随宁温纶摆弄。
宁温纶太阳穴直跳。
怎么这会儿又这么欠揍了。
这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
不过宁温纶手脚还是麻利得很,三下五除二就给陆饮溪换好了,也没再捆着他了。
获得了久违的自由,穿着裙子整个人都飘着,陆饮溪快乐地转着小圈,转完还傻乎乎地朝宁温纶笑笑。
“花花儿,好看不?”
好看,好看你个头。
宁温纶有着满腹吐槽,但他不说,他就看看陆饮溪到了外面去怎么造作。
“走吧,去霜落那儿探探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