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原唔了一声，想起他高一时候听说的一件事。大概是在高一下学期的时候了, 他们班女生盛传高一二班的人是可以借到徐言的笔记的，一时众人都蠢蠢欲动，都想去看看这全段第一的笔记长成什么样。后来真的有人托了关系去问二班的人, 得到的消息倒是说是，徐言的笔记已经不借给他们了，不过他们班的人的确有人能借到的。至于这个人是谁，倒都没有问出来。
他垂了垂眼，翻了翻那个袋子，带出塑料袋独有的兹啦啦的声音，“你问别人借笔记，也这么客套？”
杜襄啊了一声，又歪头看了看他，“我没问别人借笔记啊。”
楚原笑了笑，“你高一的时候都不问你们班的人借的？”
杜襄呀了一声，摊了摊手，“高一的时候啊，有仙人借给我的。”
“那你不用给仙人意思意思？”
杜襄啧啧啧了一会儿，又伸手去拍了拍楚原的肩，“小伙子不懂了？仙人怎么能被凡人的这些东西给玷污了，要不得要不得。”然后就不再和他说话，转了过去翻出地理书来，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看了。
楚原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。
月考完毕很快就迎来了家长会的时间，杜襄她妈三天前刚出了国，知道杜襄要开家长会的事儿恨不能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