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冰雪化了一地,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无奈,又充满了包容。她听到他说,“都是我不好,不哭了好不好?”
“对对对,是我的错。”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“喜欢啊,你,喜欢你。”
“你呀。”
徐言竟然有一天,也会和那种普通的男生一样,低声的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女朋友,一点都没有不耐烦,说了一筐又一筐的好话。他那样的人,为什么要这样的低声下气。她突然就不甘起来。
他收了手机转过来,就看到了她。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收了起来,原本还残留的一点头疼的甜蜜和微微上扬的唇角,瞬间封在他的脸上,他又是那个徐言了。
她想到大一新生们给他的封号“最难攀摘的高岭之草。”“还是长在冰天雪地上的。”
她对他笑了笑,“他们让我出来叫你进去。”
徐言似乎在打量她,然后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,“学姐。”他也不往前走了,就站在原地,和她隔了有几步的距离,“不知道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话,或者做了什么事让你,或者你的朋友有所误会……”
她吓得几乎要尖叫,立马打断他的话,“没,没有!”
徐言不听她说的,只顾自己说下去,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