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足。
一句话四十多个字，能连停顿都没有的说出来。
当然，骂人的时候，气息比这个还要顺。
东姝：……
虽然被骂的很惨，不过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。
毕竟是自己不曾接触过的领域。
再加上文辞对她要求极高。
哪怕一点细节的瑕疵都不允许。
所以，重来的次数特别多。
不过东姝属于那种越挫越勇的类型。
文辞给的压力很大，东姝的动力就更足。
每天顶着黑眼圈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这下呢，这里这样唱对吗？”东姝现在已经被文辞骂皮了，就算是文辞气得头顶冒烟，东姝还能厚着脸皮，笑眯眯的去问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文辞有的时候是真的气疯了。
但是他就这么个脾气，遇上工作的事情，遇上音乐的事情，就是控制不住。
如果不是真的有意培养东姝，他也不必如此暴躁。
看到东姝笑眯眯的不生气，文辞心里的火顿时就散去了不少。
然后新一轮的指点重新开始。
如果是学过的东西，还好，这种平静会坚持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