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的厉害了,所以看到东姝割猪草他就跟着一起。
“姐,刚才那个是蛇吧?”王永年听到草里的动静,不敢看,小声说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东姝轻应一声,然后转过头问了一句:“你吃吗?”
“不了,不了。”王永年虽然是个皮娃子,不过这个时候也不太敢吃。
王永年出生的时候,已经过了最饥荒的那几年,所以听到蛇之后,还不敢吃。
这如果再往前推个十几年,赶上最惨的那三年,能弄到点肉是点肉,能弄到点食物是点食物,谁还会挑呢。
不过王永年不吃,东姝也没强迫。
两个人还是正常的打了兔子,然后收拾了,吃肉,给家里懒货爹妈留点。
一上午的时间,其实也快。
东姝并没有真正的偷懒,割了2个工分的猪草。
原本的记分员看东姝之前还割过满满一筐回来,还以为东姝转了性。
结果这两天一看,并没有。
中午家里是韩芳草做饭。
所以,早早就回来了。
也不急着做饭,先把东姝带回来的肉吃一口。
家里没什么事儿的话,一般也不会吃肉。
偷吃也没油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