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年以为,今天能多捉两只野兔啥的回家呢。
结果,半个小时之后,东姝把一头狍子捆紧了嘴巴,身上也捆的特别结实,然后放到了他身后的筐里。
怪不得,今天一早上山,东姝让他背个大筐,在这里等着他呢。
虽然这是大肉,可是王永年看着这头跟他差不多重的狍子,心有戚戚然。
“我送你下山,就山脚下到家里这一段路,能不能走回去?”东姝比划了一下路线,先问了一下,如果真做不到,她就先悄悄回一趟家。
好在自己家距离村里其它人家远一些,不过距离田地还是有些近,一个不小心还是容易被看到。
不过东姝倒是不怕。
毕竟原主懒货一家的名号很响,自己割猪草中间悄悄回家睡一觉,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这么一想,还得谢谢懒货父母,如今正好可以拿来背锅。
王永年看了看东姝,又看了看狍子。
最后学着大人一样叹了口气。
此时,王永年心里的想法十分沧桑:我为这个家,付出太多!
真的,我背起了不属于我这个年纪的沧桑还有成熟!
而傻狍子看了看王永年,又看了看东姝。
最后小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