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东姝面上的神情。
陶大伯娘不解,看着陶二伯娘披头散发,衣衫凌乱的,不由看了一眼陶二伯:“老二家的这是怎么了?”
这个样子,出来丢不丢人?
陶大伯娘不太好说。
倒是陶大伯冷着脸喝道:“像什么样子,衣服不穿好就跑出来,老二,你怎么看的婆娘?”
陶二伯也生气啊。
昨天陶二伯娘消失一天,他还以为是躲懒不想干活。
结果,一晚上不见人,陶二伯气得够呛,找了半天没找着。
然后,今天早上在自家房面看到她。
陶二伯娘在房顶吹了一晚上的冷风,整个人吹的又惨又狼狈,这会儿还有些发烧。
嘴里念念有词的,跟鬼上身似的。
陶二伯是个瘦干巴的中年男人,哪里拦得住陶二伯娘的这个吨位?
再加上,听着陶二伯娘骂东姝,陶二伯不当回事儿,只觉得自家婆娘出了气,自然就回家。
左右东姝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。
老三家的牲口,他们两家也不是不能使唤着。
所以,陶二伯就没拦着。
这会儿被大哥这么一说,讪讪一笑道:“婆娘昨天晚上在房是田桂香弄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