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口,哪怕自己反复告诉自己她不是真心的。她只是在逃脱罪责。他是皇帝,得到的从来都是女人的真心。可是第一次,有人告诉自己说,皇上,我没有心,但我喜欢你。
可是他却好高兴,扫平连月来的不满不平和委屈,他想要的居然就是她的一句‘我吃醋’?
哪怕自己反复告诉自己,她不能碰,她不能碰。他的眼神幽幽转黑,看着跪在地上的她,在月光的笼罩下美的惊人,那么自信,那么不羁,像风一样,仿佛要吃定自己。
他不要!
他瞥过头,她不该是例外,人生哪有那么多例外。一次二次三次,自己还怎么治理天下。
如果连女色都克制不住,又怎么配坐在这个位子上,又怎么做得到“海晏河清,永不加赋”。
他要群臣为国为民,自己又做不到。
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冲冠一怒,背上千古骂名,吴三桂还没死呢,血淋淋的例子还摆在自己面前,自己要成为吴三桂第二?
想到这,他又冷汗直下。
“跪下。”康熙道,“本来,你该当杖毙。但朕饶你一死,罚你在这跪三天。你晕倒也没用,还是得跪着……然后思考一下自己错在哪里,懂吗?”他见她露出一截细瘦的脖子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