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了也是送死。”
阮青荇远远站在不远处摩挲着腰间的佩刀,她眼里倒是不见惧怕,钟翮喊了一声,“青荇,有马么?把这车拉回去。”
阮青荇知道她收拾的差不多了,远远吹了声口哨表示自己知道了,不到一刻钟就牵来了自己那一匹白额马。
“钟姐姐?想通了?寻个夫君?”
钟翮冷笑,“你倒是胆子大,这么一车阴气拉回来竟也不觉得难受?”
阮青荇吐了吐舌头,挠了挠自己的头发,“这话说的,这不是有你么?”
钟翮叹了口气,偏过头对那新鬼道,“你定然不放心,附在这玉珠子上吧,等你放心了再走。”
新鬼低头叩首,然后化作一道青烟溶进了钟翮手腕上的玉珠中。
阮青荇忍不住伸头问道,“他怎么这么肯听话?”
钟翮将另一条腿搭在车辕上,示意阮青荇驱马儿往前走,“人魂新丧,神志都还在,自然与人无异,更何况这新鬼是后面这孩子的父亲,慈父护儿,迫不得已。”
阮青荇听得神往:“钟姐,你会这么多,不如我拜你为师,你教教我呗?”
钟翮顿了顿,“免了吧,霍先生若是知道了,还不扒了你的皮。不跟你说笑了,我去看看那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