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看不见,他只能茫然地转向钟翮的方向,“不是啊,我爹本身父家与仙门有些关系,他自己就能看这么些东西,这颗树就是他十年前种下的,说为我挡煞。”
钟翮挑眉,摇了摇头,“这树的位置,刚好站了五邪最中间,不如说是个‘供养’,锁了邪气在此作乱,总得有东西安抚这些玩意儿……”她话没说话,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看这个形状。
“祭台的位置就在最中间了,住在这屋子里的人必定生生被五邪耗得多病多痛。”钟翮偏头看他。
陆嘉遇的脸色很苍白,旧伤未好,心血耗尽,如今站在房檐上冷风穿堂,他站得笔直却更显单薄。显然他也不知情,谁会知道从小门前让他上下玩耍的树竟然会耗尽父亲的性命呢?
“怎么会呢?”陆嘉遇的脸上难得一片空白。
钟翮不吭声,单手掐诀拢了一层灵气在陆嘉遇周围,挡住了剔骨的寒风。
“我父亲自打我记事起身体就不好,一年只有两三个月能好些……”
钟翮打断了他,“可是六月、八月、十月?”
陆嘉遇抿了抿嘴唇,他像是对这样的答案避无可避,沉默片刻低声答道,“是。”
“阳气最旺盛的几个月,阴鬼不敢出门横行,祭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