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脸,可在冬日下却像是怎么都暖不热的寒冰。
“主君跟我来,我带您去。”小侍止住颤抖,躬身道。
周溯醒来的时候,床头放着一个干净的白瓷碗,里面有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,可这已经足够她想起这是那一天了。
那个人告诉她,‘陆眠风’重新活过来是没有五感的,他不会感觉到疼痛,也尝不出味道,所以他再也做不好一个荷包蛋。
但这不重要,她坐了起来像二十年前一样,“眠风?怎么不多睡会。”
说着端起了那碗荷包蛋,用勺子搅了搅。
‘陆眠风’没有托腮盯着她,而是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看着她。周溯的手忽然顿了顿,那碗荷包蛋没有熟,勺子一碰却流出丝丝缕缕的红色。
她心里一惊,甚至都来不及将碗放下,拉起陆眠风的手看,二十年前他也是第一次做饭,在手腕上烫出了一道深红的印子。
‘陆眠风’感到莫名其妙,可也还是让周溯将他的手看了个遍,什么都没有。周溯松了口气,脊梁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弯了,她不得不躬下身体,将额头抵在‘陆眠风’的手背上,来压住她失而复得的痛感。她侧头露出一双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