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开始发酵,陆眠风扯了扯嘴角,他笑得有些勉强,“阿溯,你知道是么?”
不能说啊,周溯几乎咬出血迹来,不能说啊。可她被暴风雪缠得脱不了身,周溯,你不能那么说,你要跟他解释……
“眠风,这是个男孩,没事,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。”
此时此刻,她与曾经的陆眠风一样绝望,她站在没有回响的梦境深处,看着陆眠风眼里的火焰慢慢熄灭了。
他就那样失去了所有的颜色,被风雪慢慢擦去身影,周溯鬼使神差一般低头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婴孩。
那孩子像是雪一样白,耳垂上有一颗鲜红的痣,他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周溯。
那短暂的一瞬,被雪一擦就不见了,她第一次发现,自己的儿子小时候是那样惹人心疼。
陆嘉遇站在冷风之外,狂风卷起他鬓角的发丝,闭了闭眼,“她顾虑太多,不肯说,也不肯救我。”
钟翮站在他身侧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,陆嘉遇似乎猜到她的心思,“不必安慰我,故事还没看完,那天夜里,我父亲拖着病体在雪中舞剑,他是怨的。”
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