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寒冷。”
陆嘉遇却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师尊,可你之前并没半分瞧着冷啊。”
“习惯了就不算什么了。”她倒没想着真的回答这个问题,随口敷衍道。
陆嘉遇却较了真,“可你也是常人。”
钟翮愣了愣,颇为好笑,“你还是冻得不够厉害,把我当常人的怕是只有你一个傻子了。”
说罢,她叹了口气,将悄悄克制战栗的陆嘉遇搂紧了些,“我从前成了这样的那天夜里也是这样的,我记得还是个冬天,连个山洞都没有,我就站在雪里,一直往前走,我害怕我停下来就冻死了。”
她的语气还带着隐隐笑意,听着像是在讲个不大不小的玩笑,可陆嘉遇蓦然心头一痛,不自觉攥住了她的袖子,“师尊,太冷了。”
钟翮笑了笑,“知道冷了?要你过来就不像你活受罪,趁着天还没亮,多睡一会。”
陆嘉遇心里堵得难受,可又无法分辨到底是为了什么,只能摇了摇头,“我睡不着,师尊,之前我好像是在一个棺材里。”
钟翮没在意他这样生硬的转折,“这就是‘镜上’,你来之前是个活人,所以你封在棺材里,这么大的阵布起来没个十年八年是完不成的,只是不知道布这么个无用的阵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