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后者,他也必须要给陆谦舟铺好路,让他记住什么是危险信号。
陆谦舟扶着顾息醉的脚步一顿,完全不能明白顾息醉这句话的意思。
顾息醉,不该是最想他赢的那个人吗?
顾息醉可是和掌门赌了钱,明日的试炼,也是顾息醉自己提议,而加大的难度。
陆谦舟心中疑惑着,耳畔忽然传来顾息醉温润低沉的声音,一字一句道:
“我不在乎输赢,我只在乎你安然无恙。”
这句话,从陆谦舟耳畔直传入心底,明明声音很低,还平静,却震的陆谦舟心脏重重跳动。
不在乎输赢,只在乎他安然无恙?
陆谦舟重复着这句话,抬眸,看到被自己扶着的顾息醉。
顾息醉闭着眼睛,侧脸轮空流畅好看,额角却都是细密的冷汗,唇色苍白,显然在忍着巨大的痛苦。
顾息醉被陆谦舟搀着往前走,整个身体的重心还是靠他自己支撑着,因此顾息醉走得很吃力,身体也微微摇晃着。
不过顾息醉闭着眼睛,黑暗中跟着他走的步伐,却格外信任,似乎任由陆谦舟带着顾息醉往哪里走,都可以。
陆谦舟心中莫名的发软,他看着这样的顾息醉,想着顾息醉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