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爽利,不宜见客。”
话落,连熙微兀自离开厢房,凤眼定定的望着秦琰,几步行至他跟前。
“秦公子,舍妹昨日染了风寒,实在是不便起身,您有什么话跟我说即可。”
连熙微虽生在陪都,身份也不高,但身上却带着一股落落大方的气质,比起建业的闺秀也分毫不差,甚至还尤有胜之,秦琰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,否则也不会向她讨要香囊。
“前几日令妹救下了遇险的长公主,殿下被蛇咬伤,如今正在行宫中将养,派秦某来别庄奉上谢礼。”
秦琰从军士手中取来木匣,往前递送,说:“这是长公主亲自准备的谢礼,还请连小姐交到令妹手中。”
木匣足有成年男子两只手掌大小,沉甸甸的,不知里面究竟盛放了何物。
即便有些好奇,连熙微也并没有表现出来,先点了点头,随即微扬着唇,进退有度地与秦琰攀谈。
宁府的别庄位于乡间阡陌,不像建业、陪都那般注重规矩,但秦琰也不好带着许多的军士在女眷的住处多做逗留,不到一刻钟功夫,他便转身离去。
等这些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