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。
伏廷并未开口,过了几息功夫,他才漠然道:“随我进来。”
身量高大的青年背过身去,他手里撑着伞,连柔不敢站在他旁边,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,半边身子又退进了雨幕中。
还没等她走几步,手腕就被伏廷用力攥住,狠狠往回一拽。
“既然这么喜欢淋雨,以后就不必再带伞出门了。”
伏廷常年习武,力气远远胜过普通男子,连柔被他捏的关节生疼,忍不住挣了挣,小声辩解:“我不喜欢淋雨,只是有事想求见将军。”
山间雨冷,连氏女本就体弱多病,这会儿面上连点血色都不剩,向来粉润的唇瓣也隐隐有些发青。
伏廷越发烦躁,掌心的力道减弱些许,也没在外面耽搁下去,直接将连柔带到最近的房间前。
他抬脚踹开房门,三两下将人按在榻上,冲着身后的侍卫吩咐:“叫几个丫鬟过来,再准备些热水。”
侍卫恭敬行礼,随即退了出去。
等人走后,连柔挣扎着从软榻上站起身,不顾青年漆黑如锅底的面色,飞快地将房门阖严,才颤声道:“将军,这座行宫是由父亲修建的,中途换了工匠,地基不牢,怕是经不住暴雨冲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