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造诣极高。
这也导致他极难忍受那些稍逊色的琴声。
自谢晖去世后,谢昭原本以为这世上再难遇到一个能奏出如此乐曲的人了,没想到今天却还能听到这样的琴声。
秉文没骗他,这真是个大惊喜!
谢昭在树下听得如痴如醉。
那琴声起,他的心也飘飘然,那琴声落,他的心也跌落。
谢昭恨不得这个抚琴人还能够抚个三五个时辰,只可惜对方显然不打算满足谢昭的打算,弹奏了两三曲就停止了。
三年啊!
整整三年才又听到这种琴声!
多难得!
这一日过后,又要多久才能听到这样的琴音?
一急之下,谢昭大喊出声:“等等,别走!”
这声音清越,虽然好听,可是大晚上的这么一吼,也着实有些让墙对面的人惊到了。
秉文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往日嘴上假惺惺说着“君子举止有度”的公子三两下灵活地爬上了树,此刻正踩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,整个人从墙上探出头,朝对面宅院里望去。
秉文目瞪口呆:“公子,这这这、这不雅啊!”
堂堂状元郎,要是被人看到这又是爬树又是趴墙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