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两根冰糖葫芦,眼神一转,看到了放在书桌一角的药。
他拧起眉,不赞同地看着傅陵:“殿下怎么还不吃药?”
傅陵身子虚弱,每年大病小病不断。今年开春天气微凉,他不过开窗睡了一晚,就不慎感染风寒,在床上躺了几日后,人愈发消瘦。
这药是齐阑刚刚煎好后放在书桌上的,他原以为傅陵会很快喝完,没想到他都开门见了谢大人回来了,这药还是半分未动。
齐阑无奈叹气:“再不喝,这药都要凉了。”
傅陵倒不是怕苦,所以没有喝。事实上,这些年来,他隔三差五就要喝这些苦得不行的汤药,久而久之对于苦味反而习以为常。
如今便是喝再苦再涩的药,他的眉头也不会动一下。
方才齐阑送药进来的时候,傅陵原本是打算立即饮下的。只是齐阑刚把药放在桌上,外头便响起了熟悉的有节奏的敲门声。
咚咚,咚咚咚。
这声音一响起,傅陵和齐阑便都知道是谢昭又来了。
别人敲门都是一下一下,唯有这谢昭敲门格外有韵律,先两声又三声,不急不缓,教人哪怕站在屋内,也能立刻觉得“哦,那谢昭又来了”。
傅陵的注意力被这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