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是。”
谢昭就这么跟着傅陵走出水榭。
外头秉文正开心地与满脸暴躁的齐阑说着什么,手舞足蹈比划个不停。见谢昭出来,他眼睛一亮奔了过来:“公子,我们回——”
走近后就闻到谢昭一身酒味。
秉文一手扶住谢昭,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,皱起眉头抱怨:“您怎么又喝酒了——酒味好重——”
又?
对上傅陵的目光,谢昭干巴巴地笑道:“你这秉文,瞎说什么胡话……”
秉文不服气地想要说什么,被谢昭眼睛一瞪,只能缩了缩脖子,委委屈屈地把剩下的话噎回肚子里。
车夫早已在门外等候,秉文催谢昭:“公子快上马车,您赶紧回去洗澡入睡。”
谢昭也想快些洗澡散了一身酒味。
可是他刚想上马车,忽的觉察出什么不对来。
他在原地琢磨半天,越琢磨心底越不是滋味。
他今天是为什么来参加这宴会的?不就是为了让这三皇子给他再弹几首曲子的么?今天是酒也喝了,人也得罪了,结果这三皇子什么表示都没?
在宴会结束后的这一刻,谢昭终于想起了自己来参加这宴会的初衷。
当下他马车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