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了的蝶,不停地颤,颤得我心尖也莫名发起抖来,把那层积雪抖了个干净。
我轻声问他:“真君大人是在关心我吗?”
他如同被火烧了似的,忙不迭地松了手劲,羞恼道:“休要胡言。”
哦,原来又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无意推下我的人是他,不愿伸手相助的人是他,最后接住我的人,还是他。
我想同他说,不要再捉弄我了。
若是不喜欢我,那便不要总是把我推开后,又给我一些无谓的希望。
可我到底不死心,也不忍同他说些重话,许多话明明冒了头,在舌尖徘徊许久,最后还是被我尽数咽下,只道:“我就知道,真君大人待我最好。”
“前尘过往,我一概不知。氏族血亲,我也没有。整个仙庭如此广大,我却只认识真君一人。”
我目光看着他,也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在听,只是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如果我连你都忘记了,那我成仙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想到这里,心口忽然闷了起来,害得我连气都喘不匀顺。
我分神想道,若这就是心痛如绞的感觉,那当一块木头,也没什么不好。
28.
许是我目光太过热切,伏清扑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