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脸色越来越白的时候,伏清冷着脸,扔给我一方白帕。
我匆忙接住,看了眼,做工还挺精致,边边角角上绣着一只翩然欲飞的仙鹤。
这可真是大材小用。我觉得有点可惜,犹豫着不想动,伏清瞪我一眼,催促道:“擦。”
我只好拿着擦了擦嘴角,随后将手帕仔细叠好,别在腰间。我知他有洁癖,特别同他说了一句:“我会好生将这帕子洗一洗。”
伏清又瞪我:“不必还我。”
那自然最好,权当是你予我的定情信物了。我揉揉眼睛,慢吞吞地下了鸟背。
落地后,我与株昭对视一眼,心思活络了起来,伸手想摸摸它,可它性情随主人,不仅立刻侧头避开,还冲我吆喝了两声,随即抖了抖羽毛,迈着碎步走到伏清身旁,伸长脖颈,与之依依惜别。
伏清垂头,摸了摸株昭的头,低声叮嘱了几句。至于说了什么,我听不太清,只觉他神色较之往常要柔和几分,看得我眼红不已。
等株昭飞走后,我亦步亦趋跟在伏清身侧,状似不经意的道:“若是有下辈子,我要投胎做只鸟。”
这样,他就能摸摸我的头,顺顺我的毛,说不定还会亲亲我。
伏清瞥我一眼,没接话,想必是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