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我不觉心安,反倒更为吃惊。
苍阗凭自身之力,若可支撑离火境五千年之久,那五千年前,它又该是何等可怖的一个存在?
伏清修为虽精于我,然与苍阗相比,也不过只是沧海一粟,翻不出什么浪花来。遑论他是幼年误入此地,怎可能从此地安然无恙、毫发无伤的出来?
想到这里,我心头疑惑重重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真君当年究竟是怎么出去的?此地可是有破解之法?”
“没有破解之法。”伏清垂下眼睑,脸上说不清是个什么神色,“当年,他与我做了个交易。”
我自知失言,想了想,才字斟句酌地开口问他:“是不好的交易吗?”
他眼睫轻颤,又是一阵极长的静默。
我观他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,想着果然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,便试图岔开话题:“真君不愿说那就——”别说了。
话还未说完,只听伏清突然叫我名字:“少箨。”
我轻轻应了声,侧目看向他。
他已阖上了眼,将眼底情绪尽数掩藏:“当年受毒火之刑的人,本该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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