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般登时倒下,手兀自强撑着头,扑棱着凤目盯着我瞧,眉梢眼底皆是春情,也不知还有几分神智。
我觉得很是新奇,俯身叫他:“真君大人?你还醒着么?”
伏清不语,脸却红上几分,神态有些楚楚可人。
我一时哑然,伸手探向他额头,想看看他是不是将脑子给喝坏了,却听伏清轻声呵斥:“你放肆!不许碰我!”
话这么说,他的脸却一个劲地往我手上贴来,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姿态。我料想他清醒后,大抵也记不得今日情形,非但没将手拿开,还移了下去,捏了捏他的脸。
伏清唇角向下撇了又撇,声音断续:“你不许、这么对我。”
我几欲要笑出声来:“不许我这么对你,那你要许谁?”
伏清垂下眼,竟认真思索起来。
我与他挨得极近,连他根根睫毛都瞧得清楚,往下是高挺鼻梁,再下是莹润双唇,还泛着水光,再再往下,他衣襟上沾了几朵雪白杏花,几欲要与那身白衣融为一体。
杏花娇繁,分明已是占尽仙庭春色。
伏清为何比花还好看呢?
我愣了神,一时间口干舌燥,心里绮思万千。
不知这举世罕见的凤凰泣究竟是何动人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