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绽,却见伏清扬袖一挥,在我身旁四周布下一个水牢。
凑近了瞧,这水牢旁还涓涓流窜着几道莹蓝色的水流,我伸手去碰,那水牢便也随着我的试探而弯曲。一旦我使了力,整个身子就会受到无形阻力,将我推回水牢中间。
我这才意识到,他这是要将我困住。
拍打着水牢,我又惊又怒:“真君!你这是做什么?!”
“若不如此,你不会听话。”
听他此言,我忙不迭地肯定:“我会、我会!”双眼希冀看他,盼着他能改变主意。
“我说的话,你从来只当作是耳边风。”伏清不为所动,“……浮玉山那次便是。少箨,你惯来如此,我别无他法。”
“那次是情况特殊!我、我是迫不得己。”
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中气不足,因为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提起浮玉山那一茬事来。
他不是嫌此等苟且之事恶心透顶,让我永远忘记吗?那他作何还要旧事重提?!
思忖再三,我决定闭口不谈那事,转而柔声示弱:“真君,你把这个术法解了,我保证在外面老老实实等你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