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我将这里几乎快翻个底朝天,才终于在一处暗角里寻到伏清。
他仿佛浴血而来,白衣已看不出原先颜色,身形摇摇欲坠。我快步向前几步,在他倒地之前拥他入怀。
伏清残留着几分神智,轻声道:“血。”
我登时心领神会,取走他腰间小刀,走到苍阗面前。
他失去神火,暂时无法维持真身,只能化成脆弱人形。黑衣如墨,修眉长目,竟是个温雅和善的俊秀面容。
我知他此时已无反抗之力,却也不敢大意,步步谨慎而行。见状,苍阗反倒粲然一笑,长目眯起,别有风情:“这位小仙君,为何这么怕我?”
我自然没什么好语气:“你当真不知道?”
“当真。”他叹气,“自五千年前,我自请入离火境起,好像便再无意识清醒的时刻了。”
见他神情落寞,不似作假,我出刀的手凝滞,不禁多问了一句:“为何会如此?”
“烛罗执念太深,我驱使不当,反受其害。今日神火暂熄,反倒让我意识清明片刻。说到底,我还要感谢你们。”
不知为何,我忽然想到方才墙上钉着的人,略一沉吟,已大抵猜出那人身份。怪不得如此大费周章,想来对待妖王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