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她的手,与她十指相扣,凝神闭气,将心头血逼至掌心,自交接之处渡给她。
开始时并未有任何感觉,只是时间越久,我便越觉得难捱。四肢的蓬勃生气,正在极缓慢地被一点点抽离体内。
我想我如今面色一定不太好看。
“少箨,你还好吗?”
恍惚间,我竟像是看见了伏清,他眉间萦绕愁绪万千,似是在担忧我。
他也会担忧我吗?
我恍神一笑,下意识地想安慰他。然而凝神看去,眼前哪有什么伏清?分明是雱辛那张极为肖似伏清的面容。
原来是我看错了。
我心里失落,面上却不显,道:“我无事。”
雱辛却不信:“可你脸色……”
“我脸色一向如此。”语罢,不待她再开口,我已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移了开来,“还要这样呆上三天,着实无聊透顶。不如你同我说说真君以前的事罢。”
“以前的事?”雱辛沉默半晌,竟露出了些许怀念的神色,“你莫看表哥他今日是这幅冰冷性子,其实以前,他性情可是飞扬跋扈极了。”
我听到这里,倒真的有了几分兴趣,轻声催促她: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东极的禁令,都被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