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哭的双眼通红还是心软安慰道:“夫人莫伤心,我见过那状元,谈吐不凡必不是池中之物,来日定会一飞冲天,婉婉嫁过去也不吃亏。”
“前年状元老爷也这样说什么不是池中物必成大器,可然后呢,皇上不过宠信一年便厌弃,落了个抄家埋没的名头。”太傅夫人忍不住顶撞。
太傅站在夫人身旁温声解释:“那是他自己贪污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什么贪污,怕是你们老臣瞧不得人家亲皇按的罪名吧。”话没说完便被捂了嘴。
太傅瞧了眼窗外厉声说:“这话也是能乱说的?知不知道隔墙有耳。”
看她眼神慌乱面色苍白知自己说错了话,到底是陪伴几十年的妻子,心里一软,躬身凑近她耳边安慰道:“夫人不论以后如何,既然现在皇上想让我们联姻,那就是皇上想通过我这让他官路好走一些,那这几年沈修宴他必得重用,就算有人想拿他开刀,也得掂量掂量我们太傅府,更何况婉婉父兄皆在朝为官,我们怎会让她受欺负。”
太傅夫人还想说什么,这时小厮来敲门说:“二小姐求见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一位身着湖色芍药绣花缎衣的佳人进门行礼。
本已止住泪的太傅夫人瞧自家女儿明眸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