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恢复了清明,昨晚人哭的狠了到今天眼尾还是红的,现在看着竟特别的勾人。
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人怀里的柳婉玗一惊,想动身起来,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和生了场大病一样,浑身酸软,特别是腰部以下,又酸又疼,根本就不像是册子里写的。
所以是册子在骗人,还是他技术太差?
不过依稀记得对方有叫热水帮她清洗,好受多了。
沈修宴见人清醒了问:“现在要不要起来洗漱用早膳?”
想到过会儿还要去祭拜沈家夫妇她就忍着睡意起来了,等过段时间沈修宴要每天上朝了就可以多睡会了。
沈修宴先下床将二人的衣服拿过来:“早上冷,你就到上面穿吧”
柳婉玗接过衣服不由得想着,长得好看就是好啊,两人以前没见过一面,睡了一觉就能开始关心人了,不会又是个收不住心的吧。
心里七想八想,面上却端的四平八稳,刻意将声音软绵拉长了说:“郎君,我服侍你穿吧。”
“不用我自己穿,”心里痒痒,他不知道别的妻子私底下是怎么称呼丈夫的,但他还是听出来夫人那一声郎君叫的太亲密了些,昨日夫人不还是很羞涩的吗。
沈修宴自己先系好了腰带,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