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,想让夫人不孕损害夫人身体?难怪夫人会说闻不得那个荷包的香味,明明昨天晚上夫人才让婢女将衣裳熏香些。
沈修宴越想越觉得他的猜测正确,不由开口想证实一番:“夫人那荷包里是否放了损人的香料”他本以为这话一出会让夫人打开话匣子,将这些年庶妹的刁难的事情一一道来,没想到夫人抬眼的时候好像瞪了他一下。
柳婉玗现在已经确定他俩之间一定是私下里有来往,她前脚拒接荷包,后脚就被逼问荷包里的东西是什么。这不明摆着,两人来往密切,沈修宴就是想收人家的荷包。越想越生气,果然这等书生就是风流成性,不配为良人。
但她绝不能放任两人来往,她撑了那么多年大家闺秀的名声可不是由你们来踩的。
想到这里,柳婉玗掐着手心,平复心情抬头试探着说:“夫君怎么这样说,我三妹妹她虽然是不懂事了些”边说边仔细观察沈修宴的表情,见他好似毫无波澜,才接下去“但也不至于做这等损人损己的事”
她没想到沈修宴会说:“可我听说她已经及笄了,怎么还能说小,夫人受了委屈只管说出来,在我身边夫人无需大度,只要高兴便好”
柳婉玗一怔,看他神色真诚,耀黑的眸子紧盯着她,不似做伪。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