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更意想不到的是他看见柳婉玗坐在床上抽泣,双肩抖动还有传到耳边的细小呜咽声,手忙脚乱的走过去。
想把手放到她肩上安慰一下,但刚抬起手便见人身体一避,明显是不想要他碰。
他也没安慰过人,只会干巴巴的说一句“别哭了。”看人止不住的哭,帕子都浸湿一片,强硬的将人搂到怀里,压住她不断挣扎的手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哭?”
这话问柳婉玗其实她也给不出答案,她就觉得很委屈。她胆战心惊的装了那么多年的大家闺秀,一举一动都是在心中量好尺寸。与其他京中贵女上女学的时候,因为她的父亲曾是皇上的老师,她为了不丢家族门楣,次次考试都力求拔得头筹。她谨言慎行到如此地步,不是没想过借这个名声给自己谋个好亲事,但遭逢皇帝下旨她又不得不认命,可现在沈修宴夹在朝廷之中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,还来吓唬她,人装久了就最怕露馅了。
怀里的人哭的不能自已,他只好紧紧搂着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她后背,感觉胸口的衣服湿润了一片,把她的脸捞起来,免得她喘不过气。
“阿俏不哭了好不好,哭久了都不好看了,我错了,不该逗你的,我们不哭了好不好?”
柳婉玗的